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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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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太阳起得特别早,不到7点钟,光线就明亮炽烈起来,我戴上我的棒球帽,从花香四溢的月季花丛,开启我的每日捉虫之旅。

对初具雏形的小花园菜园,我一直充满着浓厚的热情,每天要巡视、观摩无数遍,然而都是大而化之,走马观花,看看月季又新开了多少朵,闻闻刚刚绽放的茉莉香不香,观察一下绣球长了几个新叶,大丽花的花骨朵是不是又大了一点,罗勒和薄荷的小苗有没有太密了,巨人向日葵为何还不发芽……

有一天,邻居过来玩儿,看到番茄时她惊呼,番茄生蚜虫了,我过去看,叶上杆上都密布着一层黑黑的小虫,我茫然地问,怎么办?喷药啊!没药。邻居连喷壶带药给了我一桶。

天女散花般对着番茄小苗喷洒了一遍,次日观察,小黑虫没了一大半,又喷了一遍,第二天,番茄叶子杆子开始水灵灵,绿油油,窜高了许多,我还在枝叶间发现了一个圆圆的浅绿色的小番茄,真是莫大的惊喜。忽然领悟到,之前我老是抱怨,这番茄为啥总是不长个儿,虽然是矮化番茄,但也不至于那么矮吧,还光开花不结果,原来,都是蚜虫在作祟啊。

如开了悟一样,我想起月季的枝头嫩叶总是无故干枯,好好的小花苞无端干瘪掉落,赶紧过去细细观察,发现了大宝藏,顶端新发的幼嫩小叶上正伏着几只圆鼓鼓胖大的碧绿蚜虫,马上小心用不伤嫩叶的力度捉住蚜虫,轻轻一捏,手指被染成绿色,没有恐惧和恶心,却充满为花除害的兴奋快乐,有些蚜虫是聪明的,刚一碰叶子,它们便扑簌簌自动掉下去,也不知它们哪来的自信,能够在危险解除后再准确爬上月季树梢。把所有的月季检查一遍,捉蚜虫无数。

造园之初,我就发愿,不打农药,不施化肥,虽是发了愿,但因为缺乏经验,心存侥幸,老觉得自己的花园不会生虫,以至于番茄上长满蚜虫还没发现,失去了最佳捉虫时机,不得不喷药杀虫。

既然虫子来了,就兢兢业业,专心捉虫灭虫吧。

园子里大月季有11棵,小月季8棵,从此每天早上,无论晴天雨天,冷天热天,都挨个儿细细地察看一遍,见虫杀虫,见蜂赶蜂。蚜虫只吃最嫩的叶子和刚刚长出来的花骨朵,它们同样幼嫩的嘴巴吃不动老叶。新生的叶片都是紧紧贴在一起的,小心翼翼地拔开贴紧的两半叶片,看到细小的碧绿蚜虫,十分高兴,呀,它们没有吃着叶子长大的机会了!看到圆胖的生了翅膀的大绿蚜虫,也高兴,呀,它们没有生崽儿继续繁衍继续祸害我花的机会了!一遍巡示下来,大小蚜虫没一只能逃过我的手掌,虫子越捉越少,用时越来越短。

刚才提到蜂,可不是蜜蜂,这种蜂身体细小,只有蜜蜂的三分之一大,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一开始见它们嗡嗡地飞来,在玫瑰花、月季花上忙忙碌碌,上下其手,以为是没长大的小蜜蜂,还慈祥地看着它们飞来飞去。后来发现这些家伙们对花朵可能没有危害,但是它们亦吃月季花玫瑰花的嫩叶,所过之处,幼叶都变得斑斑驳驳,然后干枯坏死,之前我老怀疑是醉心捉蝴蝶,小窜下跳的小喵的罪过,直到有一天,亲眼看见一只小蜂在叶上大嚼才知它是始作俑者。

不能确定它是益虫还是彻头彻尾地害虫,于是对它的策略是驱赶,不是消杀。见到它们鬼鬼祟祟地飞过来,就用苍蝇拍子挥赶,被咬噬的叶子确乎少了呢。

有一天在砖道上,发现了一只七星螵虫,宝贝地把它拿起来,放到月季花上,鼓励它,见到蚜虫,一口吃一个啊,就不用我每天捉了。也不知是它工作不努力,还是又游逛到别处了,我没再见到它,月季上的蚜虫依旧三三两两地出现。

车厘子小树上的叶子被咬得全剩光杆了,也没发现是什么虫吃的,天天过去反来覆去地看,也没找出原因,我疑心它不久就会被咬死,于是天天给它浇点水续命,这几天发现长出了两簇新叶子,舒了一口气,它也许能熬过某虫的魔掌。

一天给桂花剪枯叶枯枝,一只大绿蜘蛛荡着一根丝空降下来,吓我一大跳,见过黑蜘蛛,花蜘蛛,灰蜘蛛,从来没见过象蚜虫一样碧绿的绿蜘蛛,不知它是敌是友,犹疑了一番,绝定不能错杀,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再作定论吧。说到蜘蛛,有一天在屋里墙壁上发现了一只半大蜘蛛,赶紧把它接到一张纸上,送到园子里,希望它能帮我杀蚜虫。

雨后的一天,在篱笆外的水泥路上,遇到一条长长的蚯蚓,强忍心头的不适,用一个树枝挑起来,隔墙扔进了我的小园,让它去给我的菜地松土,劳作。

给匍匐在地上的满天星浇水,顺便去除里面枯死的枝叶,拔拉开,却见根部一大堆蚂蚁,无头无续地不知在忙些什么,蚂蚁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它曾是教科书上团结进取,以小胜大的榜样,我还是杀心顿起,从水桶舀了一瓢水兜头浇上,看着慌慌张张四散逃跑的蚂蚁,幸灾乐祸地说,跑得快的活,跑得慢的死噢。春天芍药刚刚秀花苞时,这些讨厌的蚂蚁就天天地在上面爬来爬去,惹人讨厌,我亦是见一只捉杀一只。

樱桃树的叶子也被咬得豁齿漏牙,有一天发现一只绿色长得象臭大姐的昆虫藏在叶下,毫不犹豫用两片叶子夹住它,摁死了,它爆出纯兰墨水色的浆来,很奇异。

一棵月季最下面的叶子上,结了很多粒红红的小果,硬硬的,我挤开一个看,里面竟蜷曲着白白的小虫,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立刻把整片叶子摘下来,扔到一边,没有叶汁的供养,这些小虫不杀自灭。

从我最喜欢的开先黄后白的一棵月季花里,发现了一只卡其色的如同小型瓢虫一样的昆虫,身上同样也有黑点,但是边缘模糊,不甚清晰,我放过了它,希望它是没长大的瓢虫吧。

迷迭香的花盆被风刮歪了,搬开重新固放,一只细长的蜈蚣拖着一身的腿急速地爬出来,想逃到别处去,小时候的传说它是会钻耳朵的,见到它就莫名地害怕,我犹豫一下,一脚踩在上面,心里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从杀蚂蚁开始,我就是一个刽子手了。

园子不大,颇费劳力,我边种植边开垦,今天挖土一米,明天松土一方,从土层深处挖出过很多只形似金龟子的大黑昆虫,也不知它为何睡在土中,总觉得它是坏的,于是扔到路面上想让小喵吃掉,它动也不动,小喵对于不动的昆虫没有丝毫兴趣,后来它们就不见了,也不知是苏醒以后逃走了,还是被蚂蚁什么的趁其昏迷吃掉了。除去大黑昆虫,还挖出来过几只大白肉虫,莫名觉得这肉虫一定是坏的,都用铁锹拍死了。

枣花开了,米粒一般,比苔花还小,但香气袭人,我常常在树下仰着头,不厌其烦地观赏着一粒粒一行行小黄花,一天看到一只黄黑相见的毛虫曲着身着趴在一根细枝上,身上刹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跑到工具箱旁拿了小铁铲,用尖头把邪恶的毛毛虫打落在地,拍死了。

面对形形色色的虫子们,我常喟叹,有个如识植物“形色”一样识昆虫的软件就好了,哪怕不准确,能七七八八知道个大概也好。

原来想修门植物学,如今岂不是动物学也要一起修一修。

?

春末夏初,是青岛最美的季节,同样也是小花园最美的季节。花儿盛放,蝴蝶翩翩,悦耳的鸟鸣从早到晚,有一种鸟叫的是“VALPU,VALPU….”,这几天布谷鸟也开始叫了,小喵天天在外面忙着捉鸟扑蝶,昨晚10点多了叫它回家,却看我一眼往外跑去,一生气把它关在门外,早上起来开门看,它落寞地蹲在芍药花丛中。

岛城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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