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二班的小陌同学”
“到”啦啦啦,上课啦
你住过有黑板报的房间吗?八十年代的报纸齐整密匝地糊了一整墙,几平米的空间安置了老式沙发,看不出它的过去是教室还是一个小家
梭巡已逝的时光是流浪者宿命的方向,逝在哪里诗在哪里
我去了高黎贡山和碧罗雪山下的知子罗,人们称为“记忆之城”
三十年前繁荣的老州府不带任何修饰的呈现出具象的苍凉:老教室的门窗抖动着随时风吹一地碎的飘零感,单元楼的外体早已漫涣流渗而中间一层挂着毛巾和内衣证明仍住有几户人,塌了半墙的废墟,弓腰钻过蜘蛛网自成原野不尽的蒿草,纷尘坠
繁华剥落
青苔,霉菌,龟裂痕,野猫,阴沟槽,这些和晦黯相关的词,长在仍保留着口号和标语的操场,办公楼,宿舍,鸡圈,那是不可回避的岁月伤逝。文学作品里山河蜿蜒云岚灭变的画面在这里七零八落地还原,氛围却像回到“三峡好人”的舒缓和惆怅,旧的建筑昭示着旧的生活习性旧的社会关系崩塌,无可挽回的生命本质。正是这“无可挽回”的迷人,我从它隔壁秀美的老姆登返了又返。你会遇见同样的人,说不上了悟,却有质地
人造电影
阳光饱满时,我站在阴影里看见打篮球的少年亮堂的侧脸,走到山腰的居民楼看见小姑娘挎着背篓在喂猪。仍有人生活的痕迹,因并没有持续死亡而心生慰藉。但融不进去,只带旁观的情怀,我想也是不可能会有心情咖啡馆或者青旅存在的原因
活着,鲜活
同行的小弟走进八角楼下操场上的残垣门框,思想忽然就蹿到哪里一站皆是一幅油画的吴哥。观光客的身份终于在这瞬间复原
高黎贡山伏线层峦,我住的阳台能看见山顶皇冠。在颠西北有这样一座特殊的县城,岁月洪荒中废弃而未被时代裹挟,光阴的重量被尊重。作为游客惊悸而感动,翅翼照亮继续在路上
云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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